“生怕離別懷苦,多少事,欲說還休?!痹~人李清照將自己與愛人告別的淚水化為內心愁苦,“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后主李煜將自己與古國告別的愁情化作一江春水,“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痹娙送醪g將自己與友人告別的不舍化作刺骨寒雨。告別總與淚水難舍難分,人們往往只關注了告別的離愁別緒,而忘了淚水中那本應閃爍著的希望的曙光。誠然,傷感或許是告別的主旋律,但沉溺于告別的傷感之中,終日演奏傷感來自我慰藉,是弱者的表現,更是對未來的逃避,所謂的傷感,只是為逃避告別而尋找的“馬甲”,這件虛偽的“馬甲”將軟化我們面對未來的勇氣,消磨心中對外來的期許,侵蝕手中緊握的希望。在筆者看來,告別應是與過去的訣別,誠如歐陽修憂言:“智勇多困于所溺”,告別所溺,追尋希望的曙光,才是告別的本色。
換言之,傷感不應該也絕不能成為告別的代言詞,我們應該在別淚中窺得希望的曙光,憑借這縷曙光擊碎傷感的牢籠。
告別之中把握希望,這需要我們持有告別的勇氣。君可見,蘇炳添告別自我懷疑,賽場揮灑汗水,創(chuàng)造九秒八三的亞洲紀錄;君可見,深圳告別古板發(fā)展道路,積極改革開放,成就經濟特區(qū)的奇跡;君可見;中國告別閉關鎖國,與世界接軌,實現東方強國復興。從個人到集體,持有告別的勇氣,才能擊傷感的牢籠,抓住希望的曙光,去實現自我的突破,實現質的飛躍。
告別之中把握希望,更需要我們對所別之物有著明確的界定。告別不是與過去的一切劃清界限,更不是與所愛之物分離,而是有選擇的與阻礙夢想的不利因素告別,與所溺之物告別。相反,因為夢想遙遠,看不見希望而告別夢想,這樣的行為無異于削足適履,與告別的本意背道而馳。倘若人人都因希望渺茫而告別理想,因為身處黑暗而拒絕光明,那么不僅個人在退步,社會也將退步,甚至跌入深淵。由此可見,告別所溺之物于社會有利,告別所愛之物于社會有弊。我們應明確界定所別之物,方可窺得曙光。
反觀當下,有人借著躺平的名號與夢想告別,口中悲鳴著“擺爛”,繼續(xù)困于所溺,傷感著自己的理想不在,殊不知他們身下便是曙光,只是被躺平的身軀所遮蓋。這樣的現象亟待改變,國際形勢動蕩不安,放棄告別所溺之物,安于躺平,只會讓我們被時代淘汰,被時代告別,所以,告別所溺之物,在告別中把握希望,理應是當務之急。
淚中曙光,與君共賞。追尋希望,與君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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