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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焦慮、孤獨,年輕的人們該去哪兒?
作者:境界君 2020-09-17 09:48:55 成長心理

老師,從來沒人耐心聽我說過這么多話!”他們孤獨地痛苦著,竭力追求精神自由,卻被功利的人生觀包圍,思考“人為什么活著”就會招致嘲諷。當我和他們分享信仰如何幫我找到生命的意義,他們未必完全理解,卻感到如釋重負:原來也有人在思考并找到了答案。

《樂隊的夏天》第二季燃炸開播,第一組里的95后樂隊《傻子與白癡》唱了一首《5:10a.m.》,他們以電音+soul營造出屬于年輕一代的頹喪情緒,觸碰人的內(nèi)心:“年輕的人們該去哪兒?過得幸福,總會夢想跌些傷。還沒長大,細數(shù)我們兒時扯的謊。一半信誓旦旦地想,一半是夢話。這樣的我們該去哪兒?今天要打哪兒晃,鬧鐘還沒響,不甚急迫的憂傷?!?/p>

北京第二波疫情剛消停,我在望京一家咖啡館里訪談了從事大學生心理咨詢近二十年的鄧紅梅老師,她同時在主內(nèi)一家心理咨詢機構任首席心理咨詢師。她接待過抑郁癥、雙向情感障礙、暴食癥等數(shù)千位咨詢者,處理過多次自殺危機,她服侍過從85后到00后的大學生群體。

當我問及“多年的工作中,您個人感觸最深的是什么”,沉吟片刻,生于60年代、一直用“孩子”來稱呼那些找到她的大學生、博士生的鄧老師回答:“孤獨,他們太孤獨了。”話音未落,鄧老師聲音哽咽,眼圈微紅。

抑郁、焦慮、孤獨,年輕的人們該去哪兒?

“沒事兒的,我們這樣的人挺多”

《境界》:近年不斷有大學生心理健康危機的報道。您從事大學生心理咨詢多年,可以談談您了解到的情況嗎?

鄧紅梅:我沒有掌握統(tǒng)計學意義上的準確數(shù)據(jù),只能談談自己實際工作中的觀察。我從2003年開始在大學從事心理咨詢工作,起初幾年,一周我只有幾個來訪者,當時這些來訪者都已經(jīng)到了服藥的嚴重程度。2010年,因為我們學校出現(xiàn)了學生自殺,咨詢中心就采取主動,邀請每屆新生入學就來參觀,幫他們了解心理咨詢,打消他們的顧慮。自那以后,來咨詢的人多起來了,除了重癥,輕微癥狀的人也來了,比如與室友關系出問題的,戀愛遇到煩惱的。

大概從2015年開始,我發(fā)現(xiàn)不僅我們學校的心理咨詢量暴漲,整個北京市的高校心理咨詢中心全部如此。我們學校的咨詢?nèi)藬?shù)從每周幾人發(fā)展到每天幾十人,從上午一直排到晚上,除了周日,每周六天排得滿滿當當。即便這樣,依然無法滿足需求。最近三四年,咨詢?nèi)藬?shù)更是暴漲。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每學期不少高校的咨詢中心每天人數(shù)滿員之后,差不多還有一兩百人在排隊。這不僅因為現(xiàn)在的孩子對心理咨詢的接受度高了,有心理問題的人多了也是不爭的事實。

《境界》:您面對的學生代際跨度從85后、90后直到00后,不同世代的學生在心理問題方面有差異嗎?

鄧紅梅:本質(zhì)上差異不大,人的問題都差不多,而且他們都是處于青春階段的學生,需要完成這個階段的心理成長和發(fā)展任務。比如,他們離開故土、父母,進入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需要學習跟他人建立關系;需要進入戀愛的親密關系;需要適應大學里不同的學習方式。同時,他們離開父母,不僅是物理上的離開,更是心理上的離開,重新認識自己,探索自我。他們還要為未來做準備——完成學業(yè),面對就業(yè)。這些變化都可能給心理成長帶來危機。

不過,我發(fā)現(xiàn),與85后相比,90后、95后、00后的自我意識更強,特別是出生于大中城市或中產(chǎn)家庭的孩子,他們對得到父母尊重的訴求更強烈,也更能表達自己的訴求。這讓他們與父母之間的張力顯得更大,看起來似乎問題也更大。不過,我個人認為,這是一種進步的需求。

抑郁、焦慮、孤獨,年輕的人們該去哪兒?

當然,從外在呈現(xiàn)方式來看,這些更年輕的孩子的心理問題表現(xiàn)出更多的樣貌。前些年多是很單純的抑郁或焦慮,近年除了這些還有較多的上癮問題,比如網(wǎng)絡、游戲、色情成癮,還有雙向情感障礙、暴食、厭食、邊緣人格障礙、性別認同障礙等。還有一些有自殘行為的,用傷害自己的身體來減輕心理痛苦。我記得一個女孩一邊給我看她劃傷自己的傷痕,一邊對我說:“老師,沒事兒,我們這樣的人挺多的?!?/p>

他們孤獨地痛苦著,沒有出口

《境界》:數(shù)據(jù)顯示出年輕一代有心理問題的比例相對較高,也有人說他們比其他世代的人心理更脆弱,您發(fā)現(xiàn)有哪些因素可能造成他們更容易心理失衡?

鄧紅梅:父母婚姻不穩(wěn)定是非常重要的原因。90后、00后的父母婚姻一般都締結于改革開放以后,那一階段由于社會轉(zhuǎn)型帶來的價值觀動蕩,離婚很普遍。即便父母沒離婚,也忙于事業(yè)、做生意或打工,忽略家庭責任,對孩子情感上照顧得很不夠。

學生們剛來咨詢中心的時候,都是說到睡眠不好、情緒不好,或者學業(yè)問題、戀愛問題,來過幾次之后,他們就會談到父母,常常發(fā)現(xiàn)學生跟父母的關系是根本問題。如果他們跟父母的關系比較好,僅僅遇到學業(yè)之類問題,我們都不太擔心,這類孩子恢復起來比較快,因為父母的愛給他們打下了良好的心理基礎。如果父母有離異、離世或暴力問題,孩子的心理底子通常比較薄,需要特別關注。不過來咨詢的大多數(shù)學生,跟父母的關系多少都有問題,所以當他們遇到學業(yè)、人際關系等方面的壓力時,心理上就會顯得相對脆弱。

另一個因素就是他們作為獨生子女,在人際交往方面比較弱。以前的孩子幾乎都有兄弟姐妹,放學回來之后,要不跟兄弟姐妹一起,要不跟小伙伴在一起。即使遇到什么挫折,大家一玩、一放松、一高興,小伙伴聊一聊,痛苦的心情就能得到緩解?,F(xiàn)在的孩子沒有人可說,他們就孤獨地痛苦著。很多孩子的痛苦沒有出口,當痛苦壓到一定程度,他們就承受不了了。很多人理解不了現(xiàn)在的孩子這么容易自殺,認為他們脆弱。通過和他們的深度交流,我很能理解他們。

現(xiàn)在父母、學校對年輕一代的期望整體比較高,使得孩子的壓力增大,他們很容易把自我價值建立在學習成績上。很多孩子上小學、中學都是當?shù)氐膶W霸,如果他們大學期間不是成績不能拔尖兒或者出了其他問題,他們就會不知道自己是誰,迷失了自己,心理上就垮了。

《境界》:在多年的咨詢里,您最有感觸的是什么?

鄧紅梅:孤獨,他們太孤獨了。90后、00后在物質(zhì)生活方面普遍沒什么問題,但他們?nèi)狈φ嬲挠H密關系。父母婚姻不穩(wěn)定,忙著打打鬧鬧甚至離婚,根本顧不上孩子的感受,許多孩子在孤獨中非常艱難地長大。一個女孩,爸爸外遇,在外面有了孩子;媽媽也有外遇,所以他們一家人從來沒有湊到一塊兒吃過飯,家里從來就不做飯。她很小就一個人早晨起床,拿著零用錢出門買早點,吃完了,一個人坐公交車上學。一個小女孩就這么孤獨地長大,找到我們,發(fā)現(xiàn)得了雙向情感障礙。

抑郁、焦慮、孤獨,年輕的人們該去哪兒?

很多父母不知道怎樣才能走進孩子的內(nèi)心,只是要求他們成績好、上培訓班等等。他們跟孩子不會溝通,親子關系多是外在的、膚淺的,缺乏內(nèi)在的情感連接,導致孩子們心靈的普遍狀態(tài)就是孤獨、干枯,而且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孤獨,變得已經(jīng)沒有要求了。網(wǎng)絡讓他們的孤獨有地方可去?,F(xiàn)在許多孩子都有嚴重依賴網(wǎng)絡的問題,00后比85后更依賴手機。他們在現(xiàn)實世界中表現(xiàn)得很乖巧,或者很麻木,但是一和我說到網(wǎng)絡小說、游戲什么的,就變得眉飛色舞、判若兩人。你會感到他們的靈魂有一大半是在網(wǎng)絡里,網(wǎng)絡就像他們的逃城。有好些孩子咨詢之后跟我說:“老師,從來沒一個人耐心聽我說過這么多話!”他們太孤獨了。

掩飾問題的代價可能非常慘痛

《境界》:有研究表明,留守兒童長大后犯罪率很高,他們在情緒易波動、暴力傾向、不公平感等方面都更嚴重,而在性格外向性、親和度、負責任方面都低于群體平均水平。

鄧紅梅:他們的心理問題的確非常值得重視。我接觸過好些已經(jīng)長大的留守兒童的咨詢案例,除了你剛才提到的那些,留守兒童普遍自我價值感較低。有一個女孩,已經(jīng)上了博士,患了很重的抑郁癥,她告訴我,“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一個留守兒童考進北京的大學,一直讀到博士,說明她很聰明,很努力,但她從小沒有得到父母的愛,內(nèi)心很空,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的價值,也不知道怎么跟人建立關系。她告訴我,她弟弟的留守經(jīng)歷更慘。因為沒有父母的保護,男孩容易經(jīng)歷學校霸凌。她弟弟上小學被霸凌,她在另一個地方上中學,沒辦法保護弟弟。弟弟長大后自暴自棄,沉溺賭博,早早結了婚還生了兩個孩子,自己沒有能力養(yǎng)家,妻子也是留守兒童,兩個孩子靠老母親帶,經(jīng)濟上完全依賴打工的父親和讀博的姐姐。他能活著,而且不犯罪,算是保住底,已經(jīng)很好了。

《境界》:幾十年的經(jīng)濟發(fā)展,人們付出了許多代價,有些代價相當沉痛。

鄧紅梅:是的。留守女童沒有父母保護,容易遭遇性侵。有一個女孩來找我咨詢,她童年被性侵,雖然已經(jīng)上了大學,但過去的經(jīng)歷讓她非常痛苦,她對人非常不信任,腦子里有很多奇怪的念頭。她來找我的時候抑郁已經(jīng)很嚴重了,已經(jīng)偷偷攢了兩瓶準備自殺的藥。我遇到很多有自殺想法的孩子,但其實只要有一個人真正關心他們,就會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心理支持。

無論是抑郁、人格障礙、暴食、厭食等問題,我們看到的都是外面呈現(xiàn)的各種癥狀,但內(nèi)在本質(zhì)的問題卻相似——缺失愛。這恰恰是基督信仰里很強調(diào)的,上帝知道人心最需要的是愛。如果我們把孩子的生命比喻成一棵樹,父母給出的愛、接納,家庭穩(wěn)定帶來的安全感,就好像是澆水、施肥和陽光的照射,如果缺失了這些,樹根發(fā)育不好,長出來的樹枝就很脆弱,容易折斷。

《境界》:現(xiàn)在社會很流行“正能量”的提法,您如何看待這個說法?

鄧紅梅:在我看來,許多人所理解的正能量,更像一種心理防御機制,為了自我保護而選擇性地屏蔽一些東西,或者把它合理化,壓抑真實的痛苦。比如說父母打我,我其實很痛苦,我就去想那是他們?yōu)榱宋液?、愛我,硬把它變成“正能量”,讓自己暫時好受一些。當我能先把自己的痛苦、委屈和不理解充分表達之后,想起父母關心自己的一些事,我可能會說“想想其實父母還是為我付出了很多”。只有這時候我們內(nèi)心產(chǎn)生的和解,才有積極的力量。

坐到心理咨詢師面前的人都是心理上背負著一大堆負能量的人,多到不堪重負。當他們自覺或不自覺地把內(nèi)心深埋多年的負能量傾倒出來,在那一刻,咨詢師如果看到從負能量的淤泥里長出的一棵綠色小苗,那才是希望所在。

如果一個人竭盡所能逃避,負能量不但不會減少,反倒會越積越多。同樣道理,如果我們回避和掩飾現(xiàn)實生活中的負面信息,無異于掩耳盜鈴、諱疾忌醫(yī),后果可能非常慘痛。

抑郁、焦慮、孤獨,年輕的人們該去哪兒?

《境界》:我想到了微笑型抑郁。

鄧紅梅:對,“微笑型抑郁”患者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他們呈現(xiàn)給人的面貌常常積極樂觀、熱情開朗,有時還很風趣幽默,實際上他們是把負能量壓到了內(nèi)心最深處,竭力不讓人覺察。最近幾年,大學生自殺案例也有這個特點,這些孩子的自殺往往讓身邊的同學非常驚訝,“TA怎么會自殺,看起來好好的呀!”

有一個女孩自殺前,同宿舍的同學回來,她還一邊做面膜一邊和人打招呼。同學轉(zhuǎn)身下樓取快遞,還沒上樓,女孩就跳樓了。同學不敢相信,覺得不可思議。一些孩子自殺后,父母特別痛苦,想不通:“我孩子一直都好好的,怎么送到這里就這樣了?”其實孩子早就有問題了,只是他們沒發(fā)現(xiàn)。

廣義來說,我們都是病人

《境界》:北大心理咨詢中心副主任徐凱文曾提到北大新生四成覺得活著無意義,他認為一些人其實不是抑郁癥,而是“空心病”,核心問題是缺乏支撐意義感和存在感的價值觀。

鄧紅梅:一些心理學家只針對心理癥狀本身或者原生家庭來談,沒有把病癥上升到人生意義的層面。我基本同意凱文老師的說法,但我個人有一些補充。

90后、00后一代,從小生活里就充斥著繁重的學習任務和激烈的競爭。他們被父母對成績的期待訓練成了為滿足這些期待而活,但內(nèi)心普遍被忽視,缺乏愛的滋養(yǎng)。人感受不到愛的時候,就會覺得沒有意義。我在北大校醫(yī)院短暫工作過,孩子們個個優(yōu)秀,都是各種學霸,但照樣暴飲暴食、重度抑郁或焦慮。抑郁的博士也很多。

跟那些被診斷出各種心理問題的孩子們交流時,我常常為他們思想的深刻而驚嘆,他們竭力追求精神上的自由,讓我很感動。物質(zhì)方面他們被極大地滿足了,與單純追求生存的前輩相比,他們可以更多思考和追求精神層面的東西,思考“人為什么活著”、“我是誰”等等。這可以說是一種進步。

但周圍的世界能在精神上供應他們的太少了,他們被非常功利的人生觀包圍著。比如父母和老師都告訴他們,“你們上個好小學是為了考上好中學,上個好中學是為了考個好大學,上個好大學是為了找個好工作,有了好工作就有好收入,有了好收入就可以買房買車……”他們之所以能忍受繁重枯燥的中學學習,原以為考上大學就能找到精神上的出路,但事實上現(xiàn)在的大學教育無法滿足他們的精神需求。這讓他們極度失望,他們找不著答案。

信仰能夠為這種精神上的困境提供出路。如果人活著就是圍繞滿足自己打轉(zhuǎn)轉(zhuǎn),無論成功還是失敗、幸福還是不幸,最終都無法滿足人內(nèi)心最深的渴求?;叫叛稣J為生命的價值和意義來自于上帝,我們會尋求上帝的旨意,聽從上帝對我生命的呼召。只有將個人渺小有限的生命與那位全能永恒的創(chuàng)造主聯(lián)系起來,人才有可能突破狹小的自我,進入到更廣闊的精神世界,尋求到生命的意義。

《境界》:作為一位基督徒心理咨詢師,您與其他咨詢師有不同嗎?您對心理問題有怎樣的理解?

抑郁、焦慮、孤獨,年輕的人們該去哪兒?

鄧紅梅:要對一個人進行心理幫助和醫(yī)治,除了具備專業(yè)技能外,還需要謙卑的態(tài)度和對人深刻的理解與憐憫。在這些方面,信仰對我有很大的幫助和提升。剛才談到空心病,我記得我的第一位咨詢者就是一個重度抑郁的男生,我給他做過十多次咨詢。他經(jīng)常問我:“老師,人生的意義到底是什么?”當時我還沒有信主,只把他的提問當作抑郁癥狀的表現(xiàn)形式,而不是一個真問題,因此我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他,當然,那時我自己也沒有確切的答案。

信主之前,我和很多同事一樣,遇到來訪者提出關于生命意義或死亡這類問題,就會感到有點焦慮。信主之后,我不再焦慮了。當有孩子問我類似的問題,我會和他們分享信仰如何幫助我找到生命的意義,如何幫助我戰(zhàn)勝了對死亡的恐懼。他們聽了未必完全理解,但會有如釋重負之感:“原來這些問題是有答案的?!币郧吧磉叺娜藭嬖V他們,這些問題沒有答案,思考這些經(jīng)常會招致周圍人的不解甚至嘲諷。現(xiàn)在有人認真地給出自己的思考和體驗,對他們來說這本身就是一種很大的安慰,能帶給他們一種希望。

從信仰角度來看,心理問題的出現(xiàn)是因為人的罪。從廣義來說,我們都是病人。個人、他人、環(huán)境等因素相互交織,對身處其中的人產(chǎn)生非常復雜而又深刻的影響,導致一個人被各樣的謊言所捆綁纏繞,形成扭曲的思維模式、行為模式和關系模式,給自己和他人帶來痛苦。

《境界》:與這么多年輕人深入交流過,您認為年輕一代的心靈狀況對教會的牧養(yǎng)有怎樣的提醒或挑戰(zhàn)?

鄧紅梅:教會通常很注重真理的傳講,注重培養(yǎng)年輕人參與服侍和宣教。這些對生命的成長都非常必要,但僅有這些是不夠的。一個從小缺乏父母關愛、缺乏家庭溫暖的年輕人,他特別需要一個家,特別需要有像父母或兄弟姊妹那樣關心他的人。其實不只是從小缺愛的人,每一個年輕人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和感受都需要被傾聽被理解。

單靠宣講并不能幫助一個人的生命發(fā)生改變,何況年輕人天然容易對說教反感。服侍年輕人的牧者和教會同工除了要對年輕人有負擔,還需要一些關懷輔導方面的學習和裝備,能夠帶著神的憐憫走進人的內(nèi)心。這比單純講道理更有挑戰(zhàn),但卻能幫助年輕人打開心靈去感受神的愛,經(jīng)驗到被愛是怎樣的感覺?!吧窬褪菒邸睂@些孩子來說,將不再僅僅只是停留在頭腦里的抽象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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